萧依
我决定了,就加动漫中的人物温良,主要是剧里没有,cp华锦,行吗(卑微滴我)
路边茶铺。
几乎整个茶铺都已经被毁掉了,桌椅散落了一地,只剩下唐莲所坐的那张桌子还算得上完好无损。
唐莲坐在那里,浑身上下冒着蒸气。
那代号贪狼的苏家杀手苏湛站在茶铺外,淅淅沥沥的雨冲刷着他身上的血迹,手中握着的那柄剑已经断了。
“雪月城大师兄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苏湛轻轻垂首。
唐莲望着桌上那七杯还未动的酒,没有抬头:“既然如此,何不退去?”
苏湛摇头:“恐怕接下来为了节省点事情,我们要做些令人不耻的事情了。”
“打不过就一起上。我还以为像暗河这样的组织,会有些不同呢。”唐莲举起桌上的七盏星夜酒中的第一盏天枢,忽然仰头一饮而尽,“真是令人遗憾。”
苏湛猛地向后退了一步。
那一杯酒喝下之后,唐莲身上的蒸气冒得更盛了,他身上的气势忽然变了,变得更加锋利,更加盛气凌人。
小白连浮三十杯,指尖浩气响春雷。当初谢宣赠送《酒经》给唐莲的时候就曾说过这句话。但直到唐莲从蓬莱岛回来之后,回到唐门潜心研究《酒经》之后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意思。《酒经》里记载了许多种酒的酿法,最后一卷被称为登天酒。其中记载的酒可以酿成世间绝品之酒,却可以在这酒中加入一些特别的药材。这样的酒喝下去,能够让人的内力瞬间提升,只是过程非常痛苦,能够捱过去就能够功力大涨。可如果捱不过去,那么就可能当场暴毙。当日在雪月城中百里东君和雷无桀偶遇的时候,请他喝的风花雪月就是根据《酒经》的最后一卷所酿,而当日百里东君说雷无桀再多喝一杯就必死无疑,也是因为他看出来雷无桀捱不过接下来的反噬。这就是所谓的登天酒,可能一步登天成为人上之人,也可能一步登天,命丧黄泉。
唐莲咋吧咋吧了嘴,叹了口气:“也不知道酿得对不对,虽然配方一样,但跟师父酿的星夜酒比,真的是太难喝了。”
几十个杀手同时拔出了腰间的武器。苏湛看着唐莲身上截然不同的气势,喃喃道:“逍遥天境。”
继司空千落、雷无桀之后,唐莲也入了逍遥天境。雪月城这一代三杰,并不逊色于上一代那三位传奇的弟子!
唐莲闭上了眼睛,长舒了一口气。
那些雨水打在他的身上,都瞬间变成了水雾。
这就是酒仙百里东君所传的内功,垂天。
唐莲轻轻一挥手,漫天雨水凝聚在他的手上,变成了一条长长的溪河。
酒仙百里东君所传的独门武功,积水成渊。
唐莲用轻轻推出一拳,将那为首的苏湛一拳打飞了出去。
依然是酒仙百里东君所传,拳法海运。
或许是老天作美,在今天下了雨,百里东君喜欢大海,很多武功都是在海边顿悟。这样的雨天,可以占得先机。
可又或许是老天开了个玩笑,给了唐莲能够赢下来的错觉。
一共二十一名暗河杀手。
一名苏湛就能与未破境的唐莲几乎打成平手,如今二十一的人同时出手,就算他破了境,就算他在雨天能占得天机,可怎么可能赢?怎么可能?
唐莲被二十一柄刀剑打退,他笑了笑,举起桌上的天璇,再次一饮而尽!
“来,再来!”“天玑!”唐莲回身,喝下了第三杯酒,再出击,此时的他身法之快,比起运起萧瑟的乘风踏云步,也不遑多让。
“天权!”唐莲又退了茶铺之中,喝下了第四杯酒,此时的他双眼通红,浑身水气缭绕,倒有几分像运起了火灼之术的雷无桀。
唐莲一共出击了四次。
二十一名杀手倒下了七个人,还有十四个人。十四个人里七个人已经挂了彩,至少提兵器的那个手,几个月内是再也无法抬得起来了。
“还有七人。”唐莲依然坐在茶桌之上,上面还有剩下的三杯酒没有喝。
玉衡、开阳、瑶光。
而茶铺之外还有七个人。
唐莲皱着眉头,看着站在最后的那个人。那个人背着一把金背大斩刀,唐莲连续出击四次,他都没有动一分一毫,就那么一直笔挺挺地站在那里。他自信再喝一杯酒就能解决掉剩下的人,除了那个还未动手的人。
他会有多强?值不值得自己再喝一杯?
可是喝下那杯开阳……
唐莲拿起了玉衡,仰头喝下:“结束吧。”
六名杀手同时动了,这是他们第一次主动出击。
此刻的唐莲不仅仅是一个雪月城大弟子了,在他们的眼里,他的武力,甚至能和三姓家主所匹敌。
唐莲却似醉了,眼神忽然有些迷离,他轻声颂道:“我曾做少年戏人间,见那世间最盛景。”
一拳挥出,六柄刀剑纷纷弯折。
“我曾一曲唱尽凡尘歌,遇那做茧不悔人。”
双拳再出,六名杀手被拳风压得跪伏在了地上。
“我亦曾恍然一梦入十年,见绯红江湖,苍茫骸骨。英雄林立,拔剑高呼!”
一拳接着一拳,唐莲醉醺醺吟出的诗越呼越响,他此生从未如此畅快过,那杯玉衡之酒仿佛打开了他的心窍。
他感觉此刻就像是成为了酒仙百里东君,醉卧沙场,仰天而笑,笑出的满是内心的豪迈与畅快。
不,他就是他。就是唐莲。这才是真正的他,不是代表着雪月城威严的大弟子,不是守护着北离皇子的玄武守护,只是唐莲。真正的唐莲!
“跪下!”唐莲长臂一挥,六个人一齐跪倒在了地上。
背着金背大斩刀的杀手终于动了,他猛地从背上抡下了长刀,一步踏在了唐莲的面前。长刀挥下,刀气凛冽,远比刚刚六位杀手合力一击还要更加可怕!唐莲伸掌一挡。
杀手持刀退了三步。
唐莲伸手揽过了最后两杯酒,退到了茶铺最里面,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两杯酒放了下来,他望着持刀的杀手,皱眉道:“你很强。如果你刚刚就出手,那么此刻你们的人不会伤得那么惨。”
“我从不和人联手。杀一个人,本就只需要一个人就够了。”持刀的杀手轻轻喘着气。
“你很好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唐莲问道。
持刀的杀手淡淡地说道:“谢继刀。”
唐莲忽然觉得面前的人有些眼熟,惑道:“谢七刀是你的……”
“他是我的哥哥。但我不是为了他而来的。他技不如人,死了就是死了。”谢继刀提起了刀,“你只剩两杯酒了。”
“可你们只剩一个人了。”唐莲望着桌上的两杯酒。
以他如今的实力,他有自信能够打赢面前的这个人。可是瞬间喝下五杯酒带来的强烈冲击,已经让他此刻有些头晕目眩了。他不确认自己还能坚持多久,很快他体内的真气就会狂泻而出,就算危及不到性命,至少也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。
速战速决!
唐莲没有犹豫,拿起了桌上的开阳,突然一把飞刀飞了过来打掉了唐莲的杯子,唐莲朝那边看去,一个黑衣少年站在那,说:“想杀了他,没门!”说完几柄飞刀飞了出去,闪烁着银光,,暗河这才反应过来,急忙阻止,但还是受了伤。
这是那个黑衣少年倒数着,说到一时,那些杀手全都口吐鲜血,暴毙而亡。
苏湛和谢继刀眼见形势不对,急忙逃走,唐莲这才松了口气,坐在一边,问到:“这位小兄弟叫什么名字。”温良说:“我呀,叫温良。”“温家怎会参与进来。”温良说:“这纯属个人意愿,与家族无关。”唐莲道:“原来如此,那多谢小兄弟了。”
官道之上,萧瑟和颜战天相对而立。颜战天冷笑着举起了剑:“这一次,不会再有人来救你。”
萧瑟望着那柄巨大的破军之剑,打了个哈欠:“我又何必别人来救!”
“就凭一个金刚凡境的你?”颜战天一眼就看穿了萧瑟如今的境界。
“我一棍出自在!”萧瑟纵身一跃,踏云乘风步运到了极致,一步就来到了颜战天的面前。
长棍挥下,颜战天的剑微微一动,就化去了所有威势!
“二棍入逍遥!”萧瑟大喝一声,长棍抡起,又再度挥下!
转瞬之间,连升两重境界!别人几十年的苦练,只在萧瑟一念之间!
可是当年的萧瑟也是逍遥天境,却在颜战天手下走不过几个回合,如今的他,又会有什么不同?
自然是不同的!颜战天感觉到了棍上的威势,轻轻一跃,向后退去。萧瑟一棍砸在地上,硬生生砸出了一个一人多大的坑。
“不错,这几年的磨砺之后,你的确比当年要强多了。同样是逍遥天境,如今的你,有资格与我一战。”颜战天幽幽地说道。
萧瑟举起长棍,大口喘着粗气,他自然知道就算转瞬之间连升两重境界,但他和颜战天之间的差距依然巨大,如果要打败对方,自己只能使出全力孤注一掷。
颜战天却忽然收起了剑。
萧瑟眉头紧皱,依然紧紧地握着棍子。
“我不杀你。”颜战天缓缓转身。
“为什么?”萧瑟问道。
颜战天冷笑了一下:“没有为什么。”动手不留余地,杀人不问是非。颜战天杀人,从来都不是一件有理由的事情。而同样的,他不杀人,也不需要理由。
“再见吧。我期待你成为真正高手的那一天,等到那一天时,我再来杀你!”颜战天纵身一跃,远远地掠去。
萧瑟长舒了一口气,轻轻放下了长棍。
————
“驾!驾!”兰月侯用力地挥着马鞭,带着一千三百名虎贲郎疾速地奔驰着,却忽然看到远处一个身影朝着他们袭来,速度之快令人惊叹,急忙一勒马绳,“吁!全军戒备!全军戒备!”
在兰月侯的高呼间,那身影却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,那人戴着一个巨大的斗笠遮住了面容,背上背着一把巨大的长剑,没有骑马,却远比骑马的他们更快。在临近他们之时,那人忽然就将剑拔了出来。兰月侯的刀也应声出鞘。
天启城里的人都知道,兰月侯腰间时常挎着一把精美绝伦的长刀,一开始他们以为只是个装饰,因为从没见他拔出过。可后来一次遭遇西域刺客,兰月侯长刀一挥,就斩下三颗人头,人们才知兰月侯的武艺绝非平凡。
他的刀不轻易出鞘,只面对危险的敌人。
兰月侯的刀才刚出鞘,又立刻收了回去。
那戴着斗笠的剑客站在兰月侯的马边,巨大的剑身插在土中。
一千三百名虎贲郎,没有一个人看清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只有兰月侯知道,刚刚他出了一刀,面前这人也出了一剑。乍看之下未分胜负,但他的刀却被逼回了鞘中,对方的剑却稳稳地落在了自己的身边。
高下立判。
而刚才那一剑的威力实在太强了,如今他的手都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,兰月侯伸出左手,假装不经意地按住自己的右手,笑着问道:“颜战天?”
怒剑仙素来行事乖戾,自然也不会给面前这个权势滔天的监国侯爷面子,冷笑道:“刀挺漂亮,刀法不行。”
兰月侯摇头道:“毕竟我还有国事要理,自然不像先生能日常研习。”
“你有国事不理,放着天启的监国不做,跑来这荒郊野外做什么?”颜战天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“素闻先生闲云野鹤,杀人放火,怎的,对我北离国事也感兴趣了?真是令本侯惊讶啊。”兰月侯幽幽地笑道。
“金衣兰月侯?再见了。”颜战天拔出了地上的长刀,纵身离去,没有再理会这一千三百名虎贲郎。
兰月侯轻轻舒了口气,遇到颜战天的确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,这样的人一不畏强权,二不惧礼法,自己这一千三百虎贲郎虽然都骇勇,可再加上自己的这柄刀也不一定敌得过他。还好,颜战天似乎并没有阻拦他们的意思,不然还没有遇到要找的那个人,就得交代在这里了。
“走!”兰月侯一甩缰绳,大队人马又向前赶了几里路,忽然就见到一袭青衫冲着他们奔来,兰月侯定睛一看,喜道,“楚河!”
一千三百虎贲郎同时心中一动,仰头望去,看向那位无论在朝在野,都牵动天启的永安王!
萧瑟也看到了兰月侯,眉头微皱,却没有理会他,只是甩了甩手中的长棍。
“让道!”兰月侯立刻会意,高喝一声。一千三百虎贲郎立刻分成了两波,从中间让开了一条道。
“皇叔。”萧瑟策马行过,放慢了速度,微微垂首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兰月侯轻声笑道。“不,我还没有。我还没有看到那座城!”萧瑟一甩马鞭,从中间那条路上狂奔而出。
兰月侯看着奔袭而过的萧瑟,轻轻摇了摇头:“还是跟当年一样,是匹桀骜不驯的野马。只不过小马驹长大了,再也没有人控制得住他。”
“侯爷,有军队在靠近。”虎贲郎千夫长忽然上前说道。
“军队?”兰月侯一愣,“多少人。”
一个将耳朵趴在地上的兵士立刻站了起来:“刚才离得过远,听地颤还以为是三千兵马。现在听来,应是一千重骑无疑。”
“还有多远?”兰月侯皱了皱眉头,轻声低吟,“重骑?为什么会有重骑出现在这里?”
“还有六里。”兵士俯下身又仔细听了一下,“不,五里。他们分别是重骑,为何行军速度如此之快!”
千夫长握紧了手中的长刀,望向兰月侯:“侯爷,我们……”
兰月侯略微思索了一下后厉声喝道:“全军戒备。迎敌!”
温良这个人,我加了很多虚构的东西,勿喷哦,他的皮相如下图,可以把他的衣服想象成黑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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